很久沒讓自己忙成這樣了,好像有三個月的時間,每天不斷的工作。更神經的還包括七、八月時,兩個案子同時在手上,同時進行著,同時得不斷往外跑,搞得自己精疲力盡,第一次發現原來時間不夠。這一點,與自己平時生活態度一整個相當大的違背,不過,接都接了,終於也是走了過來,該完成的也陸陸續續完成。
忙碌的最後幾天,我送走了家裡的阿狗,最後一週阿狗的喘氣聲令人心疼,第一次清清楚楚知道,一個生命將走到盡頭的感覺,那是一種束手無策,無法可施。我想,我是支持安樂死這一件事,我是支持拔管結束生命這一件事。阿狗走的那天早上,我還是選擇繼續完成手上忙碌的工作,沒有勇氣前往醫院去看他最後一眼,原來面對死亡,我用了另一種逃避的方式,不去面對,也許,對自己來說,這是最好最讓自己覺得安全不虛弱的方法。